佐小白突然不想卖龙虾了

cp马壳《万丈金光》【一百零一次相遇 NO.17】

【在我眼中,那个地方有万丈金光。

哪个地方?

他们并肩站立的地方。】

古埃及脑洞【。这次的脑洞非常仓促,本来是为一个中篇准备的世界观,但是今天听着《出埃及记》突然就控制不住了,剧情也重新设定成了短篇故事。非常中二【划重点,如果觉得尴尬癌要犯了的话千万不要勉强读下去qwq,虽然我最想表达的,就是最后几行话。

爱马壳,爱你们。

P.S.官宣出来之前,说啥我都不会信的【你。因为,我真的不敢有这个奢侈的希望,我也真的经不起有了之后它又再次破灭。两年了,太多事情,我真的经不起【忍住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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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裴性雄沾满血沙的手撑到粗糙的石壁上,前方不远处正隆隆下降的太阳石之门外面是眼看就要追进来的敌人,铠甲碰撞颠簸声和冲杀声在跑踩出的沙雾中越来越近。然而太阳石之门的关闭速度无法变快,眼看最前面的追兵再有几步路就可以滑进密道。

 

身旁一个影子快速起跑几步往沙地上一倒,侧身率先从门下滑了出去,继而长剑往地上一插稳住身形翻身而起杀向前面。

 

“哥!!!”裴俊植李在宛这才反应过来是张景焕冲了出去。

 

张景焕拖延住了最前面的几个人,然而越来越多的追兵很快就吞没了他的身影。

 

裴性雄把背上的人放下来交到裴俊植和李在宛的手里,“别看了,走。”说完推了他们两个一把。

 

已经有追兵冲到太阳石之门前面,在试图用武器撑住还剩不到半米高的石门。裴性雄从背后的剑鞘里拔出双剑张开在身侧,大步起跑之后跪倒在地仰身从石门下滑了出去,两手的剑将试图撑住石门的敌人砍倒,自己也滑入了外面的敌阵之中。

 

太阳石之门轰然落下,所有的尘嚣全部被拦在了石门之外,密道里瞬间变成了一片死寂。

 

“哥!!!”裴俊植大吼一声踉跄着想跑向石门,被李在宛腾出一只手抓住了。

 

“俊植!!”他一边把刚才裴性雄交给自己的人努力架在身侧,一边使劲抓住喘着粗气的裴俊植,“相赫失血太多了再不救就来不及了!”

 

密道两侧的火把相隔距离甚远,然而即使如此昏暗的光线,从石门下方蜿蜒到李在宛脚下的血迹却依然清晰到刺眼。

 

李相赫全身浴血,原本白底金线的衣服已经几乎全部染成了血红,肩上还插着两支断箭。额发鬓角的血已经半干,将发丝贴粘在脸上。在他们五人跑到万神殿之前,李相赫就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先前是张景焕和裴性雄轮番背他,但现在他们连同那些追兵一起,被挡在了密道石门之外。

 

眼看李相赫要从李在宛臂膀中间滑下去,裴俊植这才立刻转身把他从另一边架住,最后回头看了那古老的石门一眼,跟李在宛快步往密道深处走去。

 

瑟肯特年少的新王即位一年不到就遭到了四方边疆的叛变,两位御前将军在万神殿被叛军俘虏,但王本人还是被仅剩的几个禁卫军首领们从古老的太阳神密道救走。密道尽头是瑟肯特沙漠王朝古代真正的万神殿遗址,可以从中逃到沙漠的母亲河底再游出去。但是瑟肯特王脉的血液滴落在殿前,用血脉打开了殿门。

 

数千年来从来没有人进来过万神殿。瑟肯特王室衰弱,诸将割地称雄,许多古老的仪式和祭祀也早就失传。李相赫是几百年来王室中能力最强的继承人,也正因为他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卓越不凡的领导力,才引得四疆叛变,试图一举击溃早就形同虚设的王室统治力。

 

然而当李相赫的血液开启了这古老的殿门时,这个年轻的王也因失血过多停止了呼吸。肝肠寸断的裴俊植和李在宛面对宏伟壮丽的殿内景象已然完全没有心情去膜拜。他们抱着李相赫走进殿内,想要为这本可以重振瑟肯特王朝昔日雄风的少年王者寻一个好的安身之地,但是在殿门开启时就已经触发的飞升仪式将李相赫的身体吸进了飞升祭坛。

 

在李相赫的肉身接受祭坛赐福的过程中,已经从地表消失的魔法泉水重新从遗址里那干枯破败的水井中涌出,沿着遗址两侧的沟渠暗道迅速流向沙漠之河。

 

无数金光将之前幽暗的万神殿照亮如同白昼,继而全部汇向悬浮在祭坛半空中的李相赫。金光褪去,李相赫已经是另一番衣着。他额前的金色饰带眉心位置出现了一颗金色的水晶石,身上的血衣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瑟肯特的石壁画和典籍中出现过的大祭司装束,手中是两人高的太阳法杖,顶端的形状是六芒星和太阳符号。

 

长长的披风落在李相赫身后,他的容貌没有变化,但是在裴俊植和李在宛看来,言行却如同换了一个人。李相赫说话用的语法非常古老,让他们两个听起来有几分吃力,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李相赫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只知道自己是瑟肯特的王,但他不记得曾经的家人,不记得禁卫军,甚至都不认识裴俊植和李在宛。

 

飞升仪式结束后遗址恢复了巍峨却破败的模样,只有魔法之泉汩汩流动的声音。

 

李相赫带着裴俊植和李在宛乘着魔法之泉进入母亲河。被魔法注入的河水完全听从李相赫的调遣,他们从河水中升出,遇到岸边大批的叛军,被李相赫操纵着河水席卷进了急流之中。回到王城外,李相赫找到距离王城最近的一处沙丘之上,当敌人大军浩浩荡荡前来围剿他时,他立身之处的沙丘传来地震一般的颤动,紧接着那些骑着骆驼和马匹的军人看到,那人所站着的沙丘背后,涌来了滔天的巨浪,随着他细长的法杖一挥,犹如从天上奔流下来一般铺天盖地而来。

 

洪水淹没了瑟肯特的主城。当洪水褪去,叛军的尸体被河水带走拖入了母亲河中,而誓死捍卫王都的士兵们的尸体则被冲刷干净了血迹污秽,虔诚又安详地躺在原地,并随着李相赫走进王都,走进王宫,那些躺着的士兵们一个一个化作了砂砾,随风席卷而起,化作了一个一个手握利刃笔直而站的雕塑。

 

水滋润了长久以来干枯又粗糙的都城。李相赫在裴俊植和李在宛安排王宫和百姓重新安顿事宜的期间,引导着魔法之泉在王都附近开辟了护城河,干净清亮的河水连通城内家家户户的水井。王宫外千百座金色的士兵雕塑增加了威严感,被魔法牵引着的水在王宫内内外外的围墙和雕塑间穿梭,陪上靠魔法之泉滋润而迅速生长的绿洲植物,将金瓦白墙的沙漠王宫点缀得美轮美奂。

 

李相赫听裴俊植和李在宛讲述了张景焕与裴性雄的事迹,便在重修王都的时候按照大家对二人的描述,在王都大门左右两侧修了两个巨大的雕塑,一个双手握住长剑剑柄,剑尖垂直点地,一个两手持双短剑交叉于胸前。

 

瑟肯特之王以及魔法之泉护佑着瑟肯特王都附近不再受到叛军和战乱的干扰,经过了两年的休养生息,李相赫准备收复边疆。

 

在这两年期间许多小国听闻了完成飞升仪式成为神选之人的瑟肯特之王后,陆续建立之前数百年间瓦解的邦交,许多叛军也听闻现在的王已经觉醒,是神给瑟肯特指定的领导者后,也出现了动摇。然而就在这时,叛军中突然也出现了一位完成了飞升仪式的人,迅速将岌岌可危的军心巩固住了。

 

这个传言很快就传遍了瑟肯特都城和整个大漠疆域。

 

“只有王的血才可以开启飞升仪式,大家不要被谣言欺骗!”裴俊植站在广场的圆台上,向着聚拢在下方的群众们演说着。

 

然而人群中还是有无数不安的窃窃私语,四方的骆驼商队陆陆续续带回来很多边疆的消息,而且都那么巧合地讲述了同样的传言,这实在太像真的了。

 

裴俊植有些无奈地停下了他的讲演,转过头去看向远处的王宫殿堂。如果因为流言蜚语而让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百姓们逃离王都,让刚刚形成规模的禁卫军人心惶惶,那么瑟肯特势必会被叛军趁乱而入,那将又是一场兵荒马乱。

 

烈阳映在裴俊植一头的大汗上,他觉得脚下的高台是那么不牢固。就在他的目光刚要收回之际,遥远的王宫突然腾空而起一股喷泉,托着李相赫腾空驰来落到裴俊植身边。

 

人群传来一阵欢呼声。虽然心底对边疆的不稳定因素和未来可能的战争存在着恐惧,但看到王的时刻,还是油然而生一种安全感和归属感。

 

李相赫的魔法之泉将他放下之后慢慢从空中撤回王宫的方向,后退之际在空中缓缓挂出一道彩虹。所有人抬头仰望,李相赫的法杖尖端在彩虹下映出阳光万丈。

 

李相赫甚少做演讲,他看着下面充满期待和信赖的面孔,一手攥紧法杖,一手攥紧了拳,“我会与瑟肯特,与你们所有人,共存亡。”

 

阳光和彩虹下,整个广场发出山呼海啸振奋人心的欢呼声。

 

边境情报来的越来越频繁,现在就连李相赫也不得不承认,叛军中似乎确实有人完成了飞升仪式。与自己的魔法之泉不同,对方能操纵的却是那万里黄沙。母亲河贯穿整个大漠,如果是一场沙与水的战斗,那么最终可能是一场玉石俱焚。

 

但是在局势越来越紧张的时刻,瑟肯特的一支骆驼商队带回来了一个重要的人物。

 

李相赫看着面前的人,明明是大脑判断是陌生人,可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熟悉感。李在宛则是冲到大殿里看到那人的一瞬间,就嚎着扑了上去。

 

“性雄哥!!!”

 

李相赫走下来拥抱了对方。裴性雄讲述了这两年的经历。他和张景焕被重伤后俘虏至了叛军军中,由两个不同的大将分别带走用以以后的牵制。他在李相赫完成飞升仪式大破叛军之前就被押走,到边疆后一度沦为奴隶,后来因为战斗能力卓越,虽然还是带着镣铐但允许他在军队中享受教官的待遇。半年前他终于找到机会逃走,穿过大漠,回到了瑟肯特的王都。

 

忍受了许久,跋涉了许久,当他终于回到瑟肯特都城的时候,城门前的雕塑让他已经沧桑麻木的心突然龟裂,从心底流出一言难尽的眼泪。那些骄傲,那些荣誉,静静地屹立在瑟肯特的土地上,从来没有因为他的暂时离去而消失过。

 

很可惜因为他和张景焕被分别带走,他并不知道张景焕的下落。裴性雄说,当时他跟张景焕在太阳石之门前面被打到重伤,自己也是熬过了休克,高烧,内脏发炎和种种病痛才活了下来,他实在无法确定,张景焕是否也熬下了这个过程。

 

李相赫一直安静地听他讲着,手不时放到他肩膀上拍一拍。他不记得裴性雄,也不记得张景焕,但是他都尊重曾经这些缺失的回忆,尊重这些为了瑟肯特,为了自己,而承受这些苦难的战士。

 

“我要说的重要情报,是他们中的确有人完成了飞升仪式。”

 

听到裴性雄的话,裴俊植和李相赫交换了一下目光。

 

“万神殿遗址不止一个,他们一定是发现了另一个,并且阴差阳错地触发了飞升仪式。”

 

“如果不是王室血脉,凡人会在仪式中死亡。”

 

“那么就说明,那个人不是凡人。”

 

“王室只有李相赫一个人。”李在宛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裴性雄慢慢地说道,“是有明确记载的王室血脉继承人,只有李相赫一个。”

 

房间里一瞬间只剩下了烛心燃烧的声音。

 

叛军来袭的时候,各路商队已经停止好久了。四面八方各路叛军先后出兵,三个月的时间将包围圈不断压缩。李相赫将万神殿的密道打开,组织女人和小孩在密道和古万神殿遗址先行安顿,其他所有人调配物资进入备战状态。

 

不多久,叛军的军队站在都城城墙上已经可以看到。攻城器远远地架了起来,但是李相赫操控着的护城河水可以随时冲入空中阻挡下远处投掷的巨石。

 

越来越白热化的战斗让李相赫天天都要在城墙上跟着护卫队四处巡逻。然而在又一轮攻城器的攻击被无效化之后,李相赫突然感受到城墙的另一个方向传来微微的震动。当他往那边赶的时候,他发现天空中正飞扬着越来越多的黄沙,把阳光阻拦成一片昏黄,并且越来越暗。他赶到震动来源方向的城墙上,看到远处如同有一道沙筑的百米高墙缓缓向这边移来,移动中掀起遮天蔽日的尘沙。

 

李相赫知道另一位正主到了。为了不让都城被牵连,他一跃而起跳下城墙。外面护城河中立刻卷起一股水流将他托起,飞出数百米外。

 

他用尽全身的能力,低吼一声将法杖向前挥去。都城后面数十米宽的母亲河面突然沸腾起来,接着如同一整片海腾空而起一般从整个都城的顶上飞向前线。阳光被水流过度成粼粼波光,小孩子们都微微张着嘴仰着脑袋看呆了。

 

数十吨的沙浪和海浪冲撞在一起,发出振聋发聩的声响。立在海浪之巅的李相赫也与对面操控黄沙的人正面交战在了一起。对方的长剑劈砍在他的法杖上崩出金光。李相赫看到那人也和自己一样额前有饰带,中间的水晶石是红色。果然是完成了飞升仪式的人没错,但是怎么会呢。

 

两个人交战的同时,叛军趁李相赫无暇保卫都城而发动了大举进攻,裴性雄裴俊植李在宛姜善久带着士兵们顽强防守着城墙和城门。

 

水和沙不断地相互冲击,各种细微的小操控也在不停地互相反制。对方的剑术十分精湛,好在李相赫也是从小习武,加上水更加灵活,与对方一时难分上下。

 

几次近身交战下来,李相赫越发感觉到他们的战斗哪里不太对。

 

对方似乎也有同样的感觉。他们彼此的进攻和防守并没有停止,也没有人说话,但李相赫从交手中还是感觉到了,对方和自己一样带着某种微妙的疑惑。直到再一次两个人的兵器相抵,水雾沙尘环绕四周,李相赫的注意力第一次在战斗中从操控魔法之泉上转移到了对方身上。抬眼看去,正撞上对方也在看着自己的目光。

 

那目光,好复杂。

 

有着作为一个战士的果断和决绝,却也有着这之外的茫然。

 

太阳法杖每次与对方的剑刃接触时都发出刺眼的光芒。李相赫知道这是一个提示,但是他想不通这个提示是要指引他做什么。连他体内那古老的力量,那引导他神思的力量,似乎都对对方感到警惕又怀念,疑惑又熟悉。

 

也许是因为自己率先走神,对方的剑刺伤了他的手臂。血随着剑刃抽出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弧。李相赫迅速抽身用水幕挡在前面,右手捂住左臂,血从握紧的右手指尖迅速涌出。

 

他喘息之际回头看了一眼都城,却看到人数占巨大优势的敌人已经几乎要攻开城墙大门,攻门的冲撞车虽然碎了无数辆,周围也躺着无数敌人的尸体,但是眼看城门就要被剩下的顶开了。而其他城墙上也都是在用软梯,绳索,沙堆不断向上进攻的敌人,和上面疲于防守的瑟肯特战士。

 

虽然知道此刻转身,很可能会被身后那个敌人袭击,但是再纠缠下去就来不及了……

 

【“我会与瑟肯特,与你们所有人,共存亡。”】

 

李相赫松开左臂,重新攥紧法杖,乘着水浪向瑟肯特冲去。数十吨的河水顿时拉开成一个巨大的圆圈包围住都城,然后沿着城墙重重地砸了下去。李相赫握着法杖跳到城门上方单膝落地。

 

保护他们,哪怕最后可能会输,我都会保护到最后一刻。

 

然而来不及调更多的水,加上刚才战斗的消耗,这一波的攻击并没能对敌人造成致命的伤害。冲撞车暂停了片刻,又再次向后缩去,准备新一轮的攻击。

 

裴性雄突然从城墙上跳了下去,双剑靠着重力加速度深深地刺进了冲撞车坚实的车顶。

 

李相赫也跟着跳了下去,摧毁了其中一个冲撞车。他回头想看另一个飞升者时,目光突然扫到了大门其中一侧的雕塑。

 

那个目视远方手握利刃的张景焕的雕塑。

 

……怎么会……

 

然而突然一股巨大的沙尘从半空中飞卷着冲向那个雕塑的躯干,李相赫急忙用泉水将自己和裴俊植拉走。雕塑从中间碎成了两半,轰然向城门处倒下,将所有正在进攻城门的冲撞车和叛军压在了下面。

 

形势发生了急转。

 

李相赫和裴性雄踩着水浪重新回到城墙上,看到整片大漠就像活过来了一样,正在翻涌吞噬着那些进攻者。那个飞升者落在城门前方的沙浪之巅,双手握着长剑的剑柄,剑尖插入下方的沙土中,背靠城门面向着那地动山摇的战场。

 

走到李相赫身边的裴俊植李在宛和姜善久都没有说话,他们身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负伤,飞升仪式以来瑟肯特的传说也遭受到了重创,但是他们并没有讲话。越来越多的士兵聚拢到城门附近的城墙上,看着万里黄沙从沸腾慢慢平复,放眼望去沙中掩埋着不知多少兵器器械马匹骆驼,和那些毫无生机了的肢体。

 

下面那个飞升者踩在自己雕塑的废墟上,待天地间一切恢复到只剩风声和欢呼声后,转身站在升高的沙幕上慢慢停在李相赫众人面前。

 

那人左手握剑,右手伸到李相赫面前,“张景焕。”

 

李相赫把法杖放到左手中,右手握住对方,“李相赫。”

 

飞升后我迷失过,我也不能完全记起你,但此情此景,我记起了我的职责。

 

飞升后我很幸运,有俊植在宛在身旁,我也不能完全记起你,但我也知道,你属于这里。

 

“好可惜啊,哥你把你自己的雕塑给毁了。”不久之后,裴俊植突然想起这事儿来,忍不住念叨着。

 

“没什么可惜的,飞升仪式之前和之后,差不多是两个人。那个雕塑是旧的我,毁了就毁了。”

 

“那可是荣誉的象征呢。”

 

张景焕似是无所谓的淡淡一笑,把御前将军的头盔一戴,向着王宫大殿走去。

 

 

瑟肯特能重返昔日鼎盛时期,

就是我最大的荣誉。

 

 

大殿里,太阳神杖正光芒万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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