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小白突然不想卖龙虾了

【cp马壳】夜雨寄北

对不起这么久不见回来的第一篇文就又短又矫情。

前几个月是真的没有时间写,连小短篇的时间也没有。过年期间争取能多写一点,谢谢所有两个月了还没有取关我的小天使们❤❤,表白这期间所有的小红心小蓝手们。

前方矫情预警,忍受不了请一定点叉!我回来这一天补了补最近几个月的消息,然后把自己补成了一个易燃易爆炸【。我知道12号是他的生日,我明天争取振作起来写点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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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尔的这个冬天冷得厉害,却没什么雪,雨倒是很大。

 

李相赫二月初的时候终于承认自己眼镜度数涨了,他揉着眼睛心里竟然在那一瞬间闪过自己是不是也老了的想法。被这个念头惊到了一下,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把眼镜重新戴好,投入到了排位中。

 

基地的暖气一如既往开到很高,是李相赫可以不用裹着外套的温度。自从2015年的冬天过完之后,接下来的这两个冬天训练室都按照他的要求把温度调到这么高,再也不用像当初一样穿着队服穿着外套还蜷在椅子里了。不过他刚刚蜷了蜷,发现已经不能像当初一样两条腿都全部蜷上来。看来是比当年高了。

 

张景焕因为车站没有信号,跑到室外接了通电话,回到车站里面的时候觉得耳朵已经要被冻掉了,忙对着手掌哈了几口热气,在耳朵上敷了敷。他看了一眼信息牌,拖着行李箱走向了检票口。

 

“请问到国际金浦机场的具体时间是?”他问道。

 

“二十点三十分,先生。”

 

李相赫又滴了一遍眼药水。朴范燦顶着日常梳不服帖的头发毕恭毕敬地从后面路过,顺便想偷瞄了一眼前辈的屏幕,却看到李相赫仰着头右手捏着眉心,两道亮莹莹的泪痕挂在闭着的双眼两侧。

 

“哥?你怎么了?!”小打野吓了一跳鞋差点滑掉。

 

“眼药水……”李相赫左手放下眼药水,两只手一起用掌心盖在眼睛上,“滴多了……”

 

张景焕坐上了机车专列。他所在的车厢只有一对年长的夫妇,和三个分别坐在不同位置戴着耳机的年轻人,其中一个在张景焕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多看了张景焕几眼,张景焕借着咳嗽把口罩往上又拽了几分。他坐到角落里靠窗的位置,背对着其他乘客,安顿好了之后拿出手机回了母亲几条简讯。界面上一直有一条未读,来自裴俊植,问他什么时候离开韩国,后面的内容在主页面只能显示成省略号。

 

李相赫站起身离开座位,左右转了转腰,做了几个伸展运动后弯腰确认了一下屏幕上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开始采访节目,于是摘掉眼镜擦了擦戴好,转身走出了训练室。他从摆满奖杯和勋章的走廊走过时,瞥了一眼玻璃柜上映出的自己。另一边有门打开,俱乐部其他部门的员工路过,李相赫假装对着玻璃柜整理了一下头发,和对方互相低头打招呼。对方离开后,他再次看了看玻璃柜,笑了一下,不满意,正过身子去站好了重新笑了一下,还是不满意,把脑袋往后仰了仰笑了一下,终于满意。他转身,保持着表情向采访间走去。

 

“哥年后几号离开韩国?你生日的时候咱们聚一波还是年后你走之前聚一波?钟仁哥和范贤哥说年后他们时间更自由一些。”

 

张景焕过了安检,打开这条消息后回了一句,“等我回来再聚吧。”

 

“SKT的状态终于有所恢复,今年你对队伍参加洲际赛有信心吗?这样艰难的开局和磨合暴露的问题,是否预示着今年SKT将和2014年的低谷一样,与S8无缘?”

 

李相赫看了一眼这次采访的新媒体图标,笑了笑,“等到年底,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吧。”

 

检票口人员示意候机人员可以准备检票登机了。

 

俱乐部人员示意采访人员这次采访可以结束了。

 

四个星期之前,李在宛凌晨的时候出去上厕所,听见楼下训练室里面传来了争吵声。他本来想去看看,但是又冷又困还是投降给了被窝。很快就睡着的李在宛迷迷糊糊地还在想,相赫竟然也会跟人争吵,教练不是都已经回家了吗……

 

首尔的这个冬天冷得厉害,却没什么雪,雨倒是很大,就好像什么样的火,都着不了了。

 

“先生,您需要纸巾吗?”张景焕掩面打了四五个喷嚏,抬起头来的时候吸着鼻子,眼睛里也像是生理泪。

 

“相赫啊,你要不要卫生纸啊?”李相赫一手拿着眼药水一手拿着手机靠在座椅里,转过身来的时候眼药水正从湿漉漉的睫毛下洇出来,垂着的手里握着的手机上显示着“发送成功。”

 

“我没事,我很好。”张景焕笑着说,揩了一下内眼角。“可能有点受寒感冒。”

 

“我没事,我挺好。”李相赫翘着猫唇,修长的手指擦了擦眼底。“可能有点眼睛疲劳。”

 

“叮。”就在张景焕关机之前的最后一刻,飞机启动的轰鸣声中响起了手机单薄的提示音。信息来源的名字属于那个穿透了他全部倔强和骄傲,无形却真实地插到他心底的人。

 

他的拇指划开了锁屏,注视着信息上的寥寥几个字,然后按了关机。

 

那个人说过这次由我不由你。

那个人说过我会让它很痛。

那个人说过不愧是马哥。

那个人说过嗯,我也是。

那个人说过哥,加油。

 

那个人说,生日快乐。

 

夜雨滂沱,冲刷着飞机的窗户,把所有的光都冲刷成了模糊的色块。

 

我们经历的跌跌撞撞,就像回到了初始的时候。最大的区别,可能就是上一次我们在一个战场,这一次,我们天各一方。


三个月前也是在同一个航站楼。那时张景焕远远地看着李相赫,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这种现实的人也会有那么强烈的心声,不停地在他胸膛里喊着,只要你问,只要我有。 


然而现在,

君问。未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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