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小白突然不想卖龙虾了

陌上(7)【cp马壳】

兄弟们啊【笑哭,我知错了,我就不该在第一章说这是个be,感觉大家都不能好好看了怎么回事2333,会不会这个文就因为我那一句be被很多小天使直接放弃了【捶桌!

嘛,可是我自己很喜欢这个剧情【你个渣,所以……我还是会继续写下去的www。而且也许我一个心血来潮【。就he了呢kkkk

日常表白小天使们,谢谢每一个赞和留言,我都很认真地在看【比心】。顺带强推一波George Michael的老歌《Careless Whisper》,真的很·适·合·边听边读这一章。翻译是我自己做的2333,有些地方为了切合场景稍微修改了修改原意。

———————————我是只会甩头狂舞的分割线————————

脚底的人工雾气随着每一个步伐都被带动起一阵翻涌,加上空气中特殊的淡香和酒香,李相赫有种亦幻亦真的错觉,好像这一切都距离自己真实的生活非常非常的遥远。仿佛这里的一切,回去之后也就不存在了,只是一场梦境。

 

从草坪走到了酒吧大门,四个壮的像世界摔跤娱乐WWE选手的保安在门两边向张景焕点头行礼,但还是很负责的伸手拦住了李相赫。

 

“请出示ID。”

 

李相赫这一副去吃大排档的派头,别说ID了他钱都在裴成雄那儿。张景焕回头看着他有些愣怔的表情,眼睛一弯,右手托起他的左手像是恭敬地领着自己的舞伴,对保安说道,“他是我的贵客。”

 

这种情况下,李相赫只好任由他托着自己的手穿过那个像教堂入口一样的大门,然后又穿过几个由迎宾服务生鞠躬推开的大门。每穿过一扇门,光线就更加光怪陆离,深处传来的音乐声也更加如魔似幻。他想把手抽走,但是已经被张景焕牢牢地攥住。和裴成雄那种攥住不一样,这次李相赫是不可能轻易挣脱的,因为张景焕的手指滑到了自己的指尖,牢牢地十指相扣。

 

李相赫感觉心脏跳动从未如此剧烈。全国大赛总决赛的时候也没有。

 

射箭需要一种超乎常人的定力,因为要把身体原因造成的箭道偏离控制到最小,所以李相赫的心脏很少能感受到剧烈的情绪起伏。同样,他的身体也很少会不受控制的颤动,或者做任何习惯性的小动作。

 

然而此时此刻他每往前走一步,就距离那个充满了未知的陌生世界近了一步。而领着自己的这个人,脸上的微笑在慢慢变暗地光线中,像是在通过视觉注入自己身体的毒药,让李相赫的心脏几乎是平生第一次,快速又剧烈的跳动每一下都重重地压迫着胸腔。

 

张景焕看着李相赫的眼睛在这迷乱的灯光里清澈明亮带着少许的惊慌,仿佛这周围可以把人神志扰乱的迷香,光影和音乐都不足以浸染这个无垢又纯粹的人。

 

最后一扇门打开,震耳欲聋的声音扑面而来,仿佛声波都变成了固态,几乎要掀起李相赫的刘海。

 

果然无论外面的酒吧再怎么精致高雅,到了舞池所有一切都被打回原形,舞动的身体根本就不介意周围是谁,自己在哪儿,满眼望去,尽是疯狂。

 

李相赫从来没去过夜店。17岁的学生能跟着前辈进一趟酒吧就算很不错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光景,跟自己想象中的跳舞,好像相去太远。他立马把手往手边扽,“这种舞蹈,我不想学。”

 

然而巨大的音乐声完全淹没了他的声音,他自己说完都发现,连自己的耳朵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张景焕看着他的口无声地开合,眼角的笑意带上了几分狡黠,丝毫没有松手,拉着他在舞池边上的过道向前走去。

 

其实如果李相赫往地上一蹲,他估计张景焕也不大可能直接把自己扛起来往前走,但是他看着张景焕在前面牵着自己的手走着的背影,竟然发现身体根本不想停下来。

 

张景焕牵着他走上舞池边的台子之一,这些台子上面跳舞的人不如下方的舞池那么多,不至于有太多的身体碰撞。

 

张景焕转过身,牵起他的另一只手,慢慢向前迈了一下左脚,李相赫便向后退了一步右脚,张景焕收回左脚,拉着李相赫退了一步右脚,李相赫下意识地向前迈一步左脚。张景焕的拇指在他的手背上来回滑动了一下,微笑着点点头。在DJ能把人所有理智都打乱的remix中,他们从最简单的舞步开始慢慢跳着,与周围疯狂的人群无比格格不入。

 

李相赫一直微微低着头认真看着两个人的脚步,专心地学着。张景焕一直很好地控制着速度,在他发现李相赫已经熟练掌握一种步伐的时候,就会开始引领他学下一个,这样始终都让李相赫专注地学着。

 

而李相赫低头学着的时候,张景焕自己的目光一直看着李相赫微微颔首的脸上。

 

长期练习射箭,让李相赫的身体动作都比较僵硬。张景焕松开李相赫的右手,把手绕到他腰后面轻轻地扶住。李相赫差点一脚踩到张景焕的皮鞋上,顿时停下了动作,抬起脸皱着眉头看向他。

 

肢体接触是李相赫极其反感的行为之一,不对,是之首。

 

张景焕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从李相赫的角度看上去甚至像是刚睡醒的样子。他笑着抿了一下嘴,把手从李相赫腰间拿开,重新牵起他的右手。

 

李相赫这才又把目光落回两个人的脚上。等了一会儿见对方没有动,心想难道他生气了?抬头却看到张景焕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他有些纳闷,想抽回一只手摸摸自己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可是张景焕攥得那么紧,别说抽出来了,感觉指关节都要捏碎了。就在李相赫手指的旧伤开始隐隐作痛了的时候,张景焕突然松手对着自己背后举了下左手,一个领班模样的人从李相赫身后走了上去,把耳朵凑到张景焕嘴边。

 

领班听完他说的话后点点头,很快地退下了。张景焕牵起李相赫的右手,目光看着他的双眼,左手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李相赫指间细嫩的旧伤和分明的指节。李相赫飞快地把视线移向一边。

 

怎么回事,自己怎么这么奇怪。明明一直以来盯着张景焕看的人是自己,自己才是狩猎者,怎么现在感觉反过来了。

 

突然头顶上方几束明亮的大灯打向了他的位置,他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刚才台子上跳舞的人统统都离开了,舞池上方本来不停闪烁的各种彩灯也熄灭了,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停止了,狂魔乱舞一般沸腾的人群也平复了下去,所有人都看向舞池这一角被三盏聚光灯照亮的台子。

 

李相赫完全懵了,好像周围的一切距离自己很遥远,站在这里的身体并不受他的意念控制。他愣愣地看着张景焕的脸,白色衬衣微敞的领口衬得那人脖颈的线条优雅中带着不羁,脸上的笑意也是一样。

 

《CarelessWhisper》的萨克斯声突然从四面八方的音响中传来,一瞬间填满整个空间。

 

张景焕慢慢地慢慢地跟着节奏挪动了舞步,李相赫甚至都忘了低头看,而是就那么盯着张景焕下意识地迈着脚。

 

李相赫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只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张景焕没有骗他,他真的是个很好的舞伴,他引领着自己跳了一支简单却又完整的交谊舞。他甚至都忘了自己穿的是肩膀开了线的T恤和高中一直穿到现在的一条运动裤。

 

【I feel so unsure

我是如此手足无措,

As I take your hand and lead you to the dance floor

当我牵着你的手带你走向舞场。

As the music dies something in your eyes

音乐结束的时候有什么在你眼中,

Calls to mind the silver screen

让我回忆起了电影银屏,

And all its sad good-byes

和所有那些心碎的告别。

I'm never gonna dance again

我永远也无法再次起舞,

Guilty feet have got no rhythm

愧疚的双脚找不到旋律。

Though it's easy to pretend

即使伪装很容易,

I know your not a fool

可我知道你不傻。

Should've known better than to cheat a friend

我本就知道不该欺骗一个朋友,

And waste the chance that I've been given

把给予我的机会白白浪费。

So I'm never gonna dance again

因此我永远无法再次起舞,

The way I danced with you 用我和你跳舞的那种脚步。

 

Time can never mend

时间永远无法弥补,

The careless whispers of a good friend

好友的无心快语。

To the heart and mind ignorance is kind

对心神而言无知是福,

There's no comfort in the truth

因为真相中没有释然,

Pain is all you'll find

你找到的全部只有痛苦。

I'm never gonna dance again

我将永远无法再次起舞,

Guilty feet have got no rhythm

愧疚的双脚找不到旋律。

Though it's easy to pretend

即使伪装很容易,

I know you’re not a fool

可我知道你不傻。

Should've known better than to cheat a friend

我本就知道不该欺骗一个朋友,

And waste the chance that I've been given

还把给予我的机会白白浪费。

So I'm never gonna dance again

因此我永远无法再次起舞,

The way I danced with you

用我和你跳舞的那种脚步。

 

Never without your love

没有你的爱,我永不复存在。

Tonight the music seems so loud

今晚的音乐如此轰鸣,

I wish that we could lose this crowd

我希望我们远离这人群。

Maybe it's better this way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方式,

We'd hurt each other with the things we want to say

因为我们想说出口的话会让我们彼此受伤。

We could have been so good together

我们可以像现在这样绝配地在一起,

We could have lived this dance forever

我们可以在这支舞蹈里永生。

But noone's gonna dance with me

但之后将无人可以与我起舞,

Please stay

求你,留下。


I'm never gonna dance again

我将永远无法再次起舞,

Guilty feet have got no rhythm

愧疚的双脚找不到旋律。

Though it's easy to pretend

即使伪装很容易,

I know you’re not a fool

可我知道你不傻。

Should've known better than to cheat a friend

我本就知道不该欺骗一个朋友,

And waste the chance that I've been given

还把给予我的机会白白浪费。

So I'm never gonna dance again

因此我永远无法再次起舞,

The way I danced with you

用我和你跳舞的那种脚步。

(Now that you're gone) Now that you're gone

现在你走了,

(Now that you're gone) What I did's so wrong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That you had to leave me alone

让你留下我独自离开。

 

最后的副歌在重复中声音递减下去,直到完全结束。

 

舞池下的人群响起了一阵阵的掌声,李相赫的唇微微张开,还有些没有缓过来。张景焕没有挂着那个为人熟知的笑容,而是很平静地和李相赫对视着。李相赫眨了眨眼睛,他觉得面前的张景焕在灯光下身体轮廓泛着的光影,竟然有着一种完全不同于周围氛围的忧郁。

 

有人在起哄,吹口哨,喊着什么,李相赫并没有仔细听。但是即使他这样对气氛非常麻痹迟钝的人,都觉得现在……似乎有点尴尬。他赶紧先往回抽手,张景焕这一次没有强留。李相赫有些跌跌撞撞地转身从舞台上跑下去。舞池的灯光和音乐慢慢恢复,他快速走了没两步,突然被人猛地拽住手腕,从走道的人群中拉到了玻璃门外的走廊上。

 

“你他码还说不跳舞呢,你都跳到舞台上去了!”裴成雄把他的手一甩,喊道。

 

“我只说我对女子钢管舞团没兴趣。”李相赫看着他揉了揉手腕。

 

“哦,所以你对张景焕有兴趣咯?”裴成雄挑起眉毛来,“你也不用再否认了。李相赫,你现在距离对他彻底沦陷只有这么一丢丢距离了。”他抬起手伸到李相赫面前,拇指和食指几乎就贴在一起。

 

李相赫看向一边,“他有未婚妻。”

 

“你看你终于承认了!!”裴成雄抱起胳膊,“所以你清醒一点啊我的好相赫哎。”

 

“我很清醒,”李相赫看了他一眼,“我又没想和他谈恋爱。”

 

“你谈过恋爱吗兄弟?你先直面自己再想怎么解决问题好不?你想象一下,如果他和那妹子在你面前拉拉手,亲亲嘴,抱来抱去……”

 

“不要说了!”李相赫猛地吼了一声,吼完自己也愣住了。然后他的目光越过裴成雄的肩膀,看到了倚着玻璃门而站的张景焕抱着双臂低头看着地毯。

 

裴成雄看到李相赫的眼神,顺着回过头去。

 

“卧槽,前辈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裴成雄吃惊道。

 

张景焕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表情很平淡,“从你们出来的时候。”

 

李相赫也不知道自己在生谁的气,但是他觉得这里一分一秒也呆不了了,转身就往走廊另一头的门走去。鼻子竟然莫名地一酸。果然光线昏暗的地方,情绪格外容易波动。他努力瞪着眼睛不眨,直直走出一道道门,回到雾气缭绕的草地上。

 

深夜冰凉的空气顿时让他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深呼吸了几口之后刚才那翻涌上来的情绪也平复了下去。

 

裴成雄看着陆离的光影中沉默的张景焕,叹了口气,“前辈,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景焕依然低着头,但是抬起目光看了裴成雄一眼,没有说话。

 

“他跟你不是一类人的,真的不是。算我拜托你了,前辈,离李相赫远一点。”裴成雄站正,给张景焕九十度弯下了腰。

 

几秒钟的沉默。

 

“我做不到。”

 

裴成雄直起身,看到张景焕也站了起来,慢慢往前走着,“我就自私这一次。仅此一次。”

 

“你他码有没有听人讲话啊!!”裴成雄捏着拳两步就追了上去,“都是男的就不说了,你还有个未婚妻!你对得起那女孩吗对得起李相赫吗!”

 

张景焕停下,眼睛依然紧紧盯着前面李相赫跑出去的门。他紧紧攥着拳,侧脸线条都绷紧了几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你说话啊!!!是男人就该负责任啊!!”裴成雄不依不饶地在旁边喊。

 

张景焕抬眼看了一下走廊里的摄像头,闭上眼停了两秒钟,还是继续向前走。

 

“你他码的,是觉得那女孩和李相赫都是给你玩着消遣的吗!”裴成雄一拳就捣了过去。

 

张景焕头也没回的抬手攥住,慢慢侧过脸来,眉眼间那种清秀雅致的浅笑荡然无存,皱起的眉头下眼睛线条无比犀利,眼神就像突然伏在了裴成雄面前的一只猎豹,瞳孔里全是原始的杀意一般,盯着裴成雄说道,

“李相赫,我要定了。”

 

他一推,手腕的力道甚至让裴成雄都退后了一步,“裴成雄,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你以为你看到的样子就是它本来的样子,然而事实却根本不是。你是一个可塑之才,这是我教给你的第一个道理,你最好能把这个牢牢记住,对你以后会很有帮助。”

 

“我也告诉你个道理,我裴成雄的兄弟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能欺负他们。我不管你是Marin还是谁,你如果欺负我兄弟,我就是打不过你,我拼了也废掉你第三条腿。”裴成雄刚要跟上去,张景焕突然回头一脚侧踢把他踹飞出去半米。

 

“不准,再提,Marin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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