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小白突然不想卖龙虾了

怀念的尽头【cp马壳】

日常表白小天使们【比心!!

这一篇回忆中提到的2015两次总决赛的梗,是真实发生过的ww,陈年老糖了,今天意外翻到,很是感触。

剧情有点狗血……只是希望在最需要勇气的那一刻,人要有all in的决绝,才能盘活整局。越是重要的东西,越需要勇气去投入全部的自己。

以及这一篇是被可爱的 @电竞投喂站 主页君抽中本周必写啦,投稿给【我怀念的】这个主题。

顺带一提这是HE,请不要看到第三段就掏出大砍刀2333!

—————————我是马壳怎么还不铜矿的分割线————————

很多年来,曾经打职业的那批朋友都觉得,张景焕是个很成熟的人。

 

而成熟,是个很抽象的概念。可以说是稳重,可以说是现实,但在有些时候看着那些所谓成熟的人,也会让人禁不住心想,从幼稚到成熟会是一个多么冷酷的过程。

 

裴俊植和张景焕打电话讨论这个月董事会的最后,忍不住提了一句,“哥,相赫要结婚了。”

 

就像我们都以为岁月会永远定格在最美好的年纪一样,我们以为那些刻骨铭心的羁绊,命中注定的纠缠,不忍斩断的纷扰,全都会永远进行下去一样。

 

然而所有这一切,都被那句“相赫要结婚了”而硬生生地撕去了彩色的伪装,露出了已经沧桑斑驳的岁月下,只剩被固执和冲动折磨到面目全非的怀念。

 

“哦,”裴俊植听到张景焕那边很自然地应道,“那很好,恭喜他。”

 

裴俊植扬了一下眉毛,本来还想再多聊两句,听到对方丝毫不感兴趣的语气,便只好说道,“嗯,好的。那哥我们月底在济州见。”

 

“嗯,济州见。”

 

张景焕摁下挂断通话,握着手机的手慢慢从耳畔垂到身边。

 

七年前他离开SKT,五年前他宣布退役,两年前他跟那人提出分手……他都是最冷静和最决绝的那一个。张景焕始终知道自己心里的追求是什么,他是个有着永不停歇的发动机的赛车,他马不停蹄,他目不转睛,他的血液里带着对角逐和目的地的执着。

 

在当初那个圈子里,他的所有选择总是快刀斩乱麻。

 

他22岁开始玩英雄联盟,23岁加入顶级战队SKT,24岁夺得世界冠军MVP,25岁远赴中国,26岁回到韩国的赛场血溅四方后在KeSPA上骤然宣布退役,27岁进入韩国最大的游戏运营及软件开发公司,28岁组建济州分公司。如今刚刚32岁的张景焕,已经是业内颇有名气的项目经理和公司董事。

 

他一路走来的步伐,又快又稳。他想做好的事,就全力以赴扑上去,然后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出最好的成绩。

 

这在其他同批职业选手的朋友们看来,真的就是成熟。

 

这成熟的另一面,则是他和李相赫从传闻,到公开,到破裂,到从此不再往来的过程。

 

裴性雄他们几个有时候一起聚会,说起这两人的事情,大家也都是既唏嘘也困惑。因为仔细想想,他俩从来没有公开宣布过关系。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有着浑然天成的契合度,在任何一人做所有重要决策时,有着对方不曾动摇的支持。他们相视而笑,并肩而行,一往而深。

 

至少在其他人看来,是这样的。

 

直到连反射弧最长的姜善久都开始发现这两个人开始有了隔阂。

 

“你既然决定念大学了,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电竞社?就这么想把你Faker的神话继续下去吗?”

“电竞社是学生社团之一,而且我没有耽误功课,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

“我生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自己的事情,你随意。我今晚有会,不在家吃。”

“我本来也没以为你会回家吃。”

“我自己的家我回不回来吃饭是我说了算,跟你怎么以为有什么关系。”

“张景焕你可以不要再每句话都用反问句了么。”

“那就先从你自己开始做起。”

“咣”

张景焕重重的关门声冻结了空气中升温的火药味。

 

“你今天守着我公司同事说的那是什么话?”

“我说错了吗,你自己问问自己,工作业绩和项目进度,你心里面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我一个男人我不关注工作我还关注什么?过家家?”

“你每天回来皱得眉头跟谁欠了你一千万一样,是给谁看脸色?”

“肯定不是给你。你每天跟同学玩的那么好,还有空看我脸色?我可不敢,大魔王大人。”

“啪”

李相赫抓起窗台上的细颈瓷花瓶砸在了张景焕皮鞋前的地面上。

 

当天下午李相赫申请了大学宿舍,第二天就搬走了。

 

从那之后他们两个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而这,是两年前的事情了。

 

两个人分手的事情,是两人分别跟朋友聊天时,用十分淡定地语气说的。

 

“就跟你讲,两个很强势的人在一起,很难……”裴俊植跟李在宛说道。

 

“谁都不是先服软的那一个。”裴性雄喝了口茶。

 

“啧,”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的金正均摇摇头,“张景焕太要强了,他虽然言行并不张扬但是他内心是个被骄傲和荣誉感支配的人。当他面对李相赫时,这种骄傲感总是会感到挫败。他在李相赫面前,有着一种不自查的自卑。这种自卑和挫败会让他说的很多话都带着刺,像是一种自我防卫。而我们相赫呢,标准的理科生大脑结构,有事说事,开门见山。张景焕这种别扭背后是对李相赫的深爱,可他又不愿为了感情妥协自己的骄傲。但这要让李相赫看明白太难了,加上他说的那些话,李相赫肯定觉得张景焕是个根本没有能力去爱别人的人。”

 

周围的人听得一愣一愣的,“教练,您是改行做感情顾问了么?”

 

“我要是连你们几个都研究不明白,我就白当了你们那么多年教练了。”他喝了一口咖啡,笑得很高深。

 

是的,那些带刺的话,那些熄灭之后只剩悲哀的怒火,那些对李相赫有了更多朋友更多生活而产生的不安……全部都是张景焕抵死不肯承认的恐惧。

 

他想到自己和李相赫可能的差距,会恐惧。他想到那个人是否会像自己爱他爱到无法自拔一样爱自己,会恐惧。他甚至连稍微要有所怀念时,都会被恐惧打断。

 

张景焕两年前就搬离了当时同居的公寓,但是那公寓的房租,他却一直交着。

 

有时候工作中遇到了重挫,有时候应酬喝的酩酊大醉,有时候只是因为下了一场暴雨,有时候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他都会回到那个公寓。

 

他却连四处看一看回忆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他不敢怀念。

 

因为只是玄关挂着的两个人的合照,就足以让他在这没人知晓的角落哭得无声却崩溃。

 

然而每次第二天离开这个公寓的,又是那个整理着领带,一身西装不带一丝褶皱,桃花眼角含笑,自信满满的张景焕。

 

回去找李相赫,这个念头无数次冒头,无数次被他绝情地掐灭。而这循环往复产生的疼痛,渐渐变成了自虐一般的快感。痛楚每加一分,就仿佛是这份无望之爱的证明又深刻了一分。

 

他被他的骄傲和他的爱情撕扯得鲜血淋漓。

 

直到这一刻,他接完了裴俊植的电话,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边,望着外面干净明媚的天空,发现一直以来每次想到李相赫就会感受到的绞痛,终于变成了一片平静。

 

张景焕订了周六从济州回首尔的机票。

 

江南区世界贸易中心COEX一如既往地繁华。Megabox电影中心在步行街两侧的灯牌上滚动着新上映的电影海报,COEX水族馆在做高中生免费开放日,初春的季节里穿着清爽校服的男生女生背着各式各样的书包,谈笑着从人群中穿过。作为全韩国最大的购物中心,拎着大包小包的游客络绎不绝。

 

当张景焕逆着前往购物区的人流走到COEX会展中心的时候,他看到宣传板上标注的本月活动前天刚刚结束。

 

这里,是2015年LCK春季赛决赛的场地。

 

“先生?”有保洁人员看他站在走廊上面朝着场地大门,便走上前问道,“您有什么事吗?”

 

“啊,不好意思。我看到现在没有活动,不知是否可以进去参观一下场地。”

 

“可以的。不过现在里面刚刚撤了台子,东西都比较乱。”

 

张景焕推门进去的这一刻,仿佛一步迈回了2015年5月2日。整个场馆都被红蓝色的光浪铺满,周围的座位坐满了高举着SKT和GE的纸牌,无数的人摇动着手中的充气荧光棒,呐喊的声音此起彼伏……

 

他的目光看向台子所在的方向。

 

那里的台子上方曾悬挂着巨大的显示屏,两侧是稍小的屏幕。那台子中间有个可以从下方缓缓升起的机关。

 

他记得登场前大家一致说好,从台子上走向奖杯的顺序要按照宣传片里一样,由Faker走最前面,Bengi和Marin跟在两侧,然后其他人再陆续跟上。

 

然而当他们高举象征着T1的右手食指在灯光和雾气中登场后,Faker似乎有点拿不准是不是该下台往放着奖杯的地方走。

 

他记得当时自己站在Faker左边,自然而然地抬起右臂从后面轻轻拍了拍Faker的腰,提醒他现在该下去了。

 

Faker这才迈开步子,走下台阶。

 

看到Faker走下去了,他才在后面笑着说道,

 

说好了你先走的啊,别等我。

 

记忆中的画面迅速地变淡了下去,恢复了此时此刻现实中的场景。张景焕看了看已经被拆掉的台子,四周摞得很高很整齐的座椅,卷成捆的地毯,除了两个打扫卫生的人,就只有一个在撤掉活动物资的会展中心人员。

 

每一场活动即使再声势浩大,精彩绝伦,最后结束,也不过是这样剧终人散。

 

你果然先走了,没等我。

 

下午的时候他又回到了韩国大学的Tiger Dome,比COEX还要大的场馆,这么多年变化不大,似乎依稀还能看到2015年夏季总决赛时的影子。

 

那一次,Faker终于不是像春季赛一样坐在台下,而是自己亲自一步一步赢下了总冠军的奖杯。

 

张景焕记得自己举着奖杯亲吻,甚至能在那弧形的表面看到自己笑弯了的眼。那个吻那么缓慢,那么真诚,即使是时隔七年再回忆起来,那种梦想得偿冠军加冕的感觉,还是让他血液加速。

 

但他也同样记得,这个吻结束后自己笑着转头,看到正在欢呼雀跃对着镜头们庆祝的人中,只有Faker正鼓着掌笑着走向自己。

 

那个人当时是不是一直在看着自己的这个吻呢。

 

那个人又知不知道,自己吻上这个奖杯的时候,心里除了胜利,其实还装着的人是谁呢。

 

我心里除了胜利,除了工作,除了从不停歇的对目标的追逐之外,一直一直一直都装着的,都是你啊!!

 

对你陷得越深,我就发现自己被这种思恋捆绑得越紧。而我恐惧将我这样紧紧拴住的你,随时都可以轻巧地抽身。

 

所以我离开,我又回来。

 

所以我拥抱,我又推走。

 

所以我怯懦,我又愤怒。

 

我看着你在我心上生长,突破我全身的武装成为将我轻易掌控的软肋。

 

我害怕给出自己的全部,我害怕不能得到你的所有。

 

我越逃越远。

如今回到起点,我却发现我从未曾逃出过我对你的怀念。

 

张景焕伸手,揉了揉眼睛。

 

这个世界,全部都是李相赫。他早就无处可逃,却一直假装视而不见。

 

“喂……”裴俊植迷迷糊糊地从床头摸起电话来。

 

“俊植,是我。”

 

“……哥?!”裴俊植顿时清醒了,右胳膊肘撑着床支起了身子,“怎么了,该不会跟硅谷那边的合作出事儿了?!”

 

“不是。告诉我相赫婚礼的时间和地点。”

 

月底的董事会上,裴俊植一脸抱歉地告诉所有董事,说总经理生病了,实在来不了。

 

同一时间几百公里外首尔的一个大酒店礼厅门外,因为堵车而刚刚才风驰电掣地赶到场地的张景焕,正被提前从裴俊植那里听说了事态的裴性雄和姜善久拼命地劝阻。

 

“哥,相赫结婚连我都没通知,说明绝对是想低调办事。你就别难为他了。”裴性雄的手放在张景焕的肩膀上。

 

“是啊……电竞这边的朋友一个接到通知的都没有,如果不是相赫哥在FB上发了婚礼筹备的图片,可能等他有孩子了我们才知道他结婚呢。所以我们就不要搀和了啊哥。”

 

……裴性雄一个劲儿冲姜善久打眼色:你会不会劝啊?!你先别说话了好吧!!!!

 

张景焕却果然停住了。

 

然而两秒钟后猛地甩开了裴性雄的手,从楼梯口立刻冲向了礼厅大门。

 

他两手攥住两扇大门的把手,向后拉的力度仿佛要把两米半高的门板直接拽下来。

 

礼厅里正响着悠扬的钢琴声,四周围的酒桌都坐满了人,此刻所有的灯光都汇集在礼厅中间的花拱门和长长的红毯上。

 

新娘正挽着父亲的臂弯,从长毯一头的花拱门向着另一头的台子走去。有两个小花童在新娘后面拎着那长长的后摆,另外一个在旁边从手中提着的花篮里向空中撒着花瓣。

 

张景焕看向台子上,穿着西装的李相赫正面带微笑地看着对面。

 

如果不是一个十分耀眼的闪光灯让张景焕回过神来,他可能已经被这个画面打败了。

 

不,他不能输。

 

他并不是想要赢。

 

他只想要李相赫。

 

裴性雄刚来的及冲过来抓住他的袖子,就被张景焕挣脱开了。他快速跑过最近的酒桌,在没人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之前,一步跃上了红毯。

 

走到一半的新娘和父亲也跟着愣住了。

 

张景焕面向着台子背对着新娘,他抬头看向李相赫。

 

周围本来渐渐开始变大的议论声,随着张景焕慢慢抬起的双臂,变得鸦雀无声。

 

张景焕的双臂大张,手心向后,用自己把新娘挡在后面。

 

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这大概是一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梦,太多重叠的画面纷乱的思绪绞痛的感觉海啸一般淹没了他的大脑。

 

张景焕看着表情完全震惊了的李相赫,说着自己都听不见的话。

 

“李相赫。你不能娶她。”

 

裴性雄在门口那里捂住了眼睛,仰起头有一种崩溃的感觉。姜善久在旁边瞪着眼睛看向灯光聚焦下的新郎新娘和张景焕。

 

“是我错了。我的错,我不该那么幼稚那么偏执,明明是羡慕你新交的朋友,明明是担心你会不再在意我,明明是怕你会丢下我自己越走越远,却不断用发火来掩饰。其实我真的不是在生你的气,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啊相赫!”

 

音响师很识时务地把音乐关了。

 

“我也想过,我也努力过,我也试图说服过自己,就这样放过自己,放过我们。可是我没有办法!”他右手一把拽住左胸口,“我没有办法假装所有的怀念都是短暂的,我没有办法假装从此之后的人生都没有你也可以过得很好。”

 

台上的李相赫目光有些颤动,快速地抿了一下嘴。

 

“所以相赫,”张景焕笔直地跪下去的时候,眼眶里早就满了的眼泪随着这个动作一起快速地滚落,泛红的双眼和两道泪痕在灯光下无比清晰,“与其余生都活在怀念之中,我宁愿赌上我所有的勇气,换一个把未来每一天都活成怀念里的样子的机会。”

 

姜善久一个劲儿地吸鼻子,然后从旁边的酒桌上抽了一根纸巾。

 

“李相赫,”张景焕看着台子上的人,视野清晰了又模糊,模糊了又清晰,因为眼中的泪泛上来流下去,没流尽又泛上来。

 

他觉得自己就好像一直藏着掖着伤口的人,此时此刻终于肯去求医了。又像是一直以来都背负着不为人知的罪恶,此时此刻终于自首了。

 

哽咽着,他的声音很小,却在寂静的空间里听得清楚,

 

“我爱你。”

 

他抿着嘴忍住喉咙里的哽咽,眼睛闭上又睁开。

 

李相赫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快速从台子上走下来,“你……你在干什么,快起来。别在我朋友婚礼上闹事。这么不成熟一点都不像你。”

 

张景焕愣了一下,“……你……朋友婚礼?”

 

李相赫表情很尴尬地弯腰拉他胳膊,“我大学室友结婚啊,又不是我结婚,你在搞什么鬼。”

 

张景焕试图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刚才那番话消耗了自己多少能量,起来之后浑身发软。他抹了一下脸上乱七八糟的泪痕,回头看了看一脸无奈的新娘,然后看了看李相赫。

 

李相赫侧身,下巴往台子上扬了一下,“那个才是新郎,我是他伴郎。”

 

台上的新郎看到张景焕的表情从震惊到尴尬到抱歉这纠结的过程,一下子笑了,他一边走下来一边伸出手,“你就是张景焕了看来。”

 

张景焕握着他的手笑得很尴尬,下巴上还挂着没干的泪,“实在是万分抱歉……”

 

“没关系。虽然我是少数不玩电子游戏的书呆子之一,但是你们的事情我也早就知道了。今天能听到你这番肺腑之言,我也很替你们高兴。怎么样,相赫,你不是一直跟我说……”

 

“你别说话。”李相赫撅着w型的唇斩钉截铁地打断道。

 

“好好,那你表个态?”新郎笑着拍了拍他肩膀。

 

李相赫面无表情地看了张景焕一眼,然后目光移向旁边。

 

张景焕等了几秒,然后一步向前伸手捧住李相赫微微侧向一边的头,重重地吻了下去。

 

新郎大笑着鼓起了掌,于是紧接着全场也响起了掌声。

 

张景焕闭着眼反复加重着这个吻,从那再熟悉不过的猫唇,到在照片中抚摸过无数次的贝齿,扫过尖尖的小虎牙,探到他温热柔软的口腔里,和那许久不曾温存过的舌尖纠缠在一起。

 

“原谅我了吗,相赫?”吻完之后张景焕捧着他的脸问道。

 

“没有。”李相赫冷冷地说完,但还是慢慢笑了,“所以你这辈子以后的每一天都要用来补偿我。”

 

“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姜善久转头就抱住了裴性雄。

 

“耶你个头啊!”裴性雄笑着擦了一下眼角,“你还是赶紧给你俊植哥打电话,问问他是怎么搞了个大乌龙的吧!!是谁结婚都能搞错!”

 

裴俊植接到电话之后石化了三十秒,然后开始搜肠刮肚地想如何道歉。然而张景焕再也没有提起这件事。

 

直到一个月之后所有人聚餐,大家发现那个笑起来温暖,说话温柔但偶尔腹黑又霸道的张景焕回来了。

 

不过改变还是有的。

 

比如现在他会不分场合地点,冷不丁就会吻一下李相赫,搞得其他人总是要时刻提防被发狗粮。

 

“噫,你这是要变成妻奴了啊,哥。”李在宛手里拿着排骨,对着张景焕点了点。

 

“哎,”裴性雄笑着也拿起一根排骨,“我看他是拼命压制这个属性压制了太久,现在终于暴露出来,于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张景焕看着这几个贫嘴的弟弟,也不反驳,只是笑着给李相赫添热茶。

 

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我所怀念的尽头,已经是一场约定好了的,天长地久。

 

END.

《爱在记忆中找你》

歌手:林峯

我对你  这一生  哪个可比
我与你  差一些  永远一起
邂逅时间场地  似连场好戏
要自何页说起
爱太重 深呼吸 欠缺空气
爱太美轻轻的  却载不起
爱情来到时候  似明媚天气
它走了  突然骤变雪落雨飞
如果可以恨你  全力痛恨你
连遇上亦要躲避
无非想放下你  还是挂念你
谁又会及我伤悲
前事最怕有人提起  就算怎么伸尽手臂
我们亦有一些距离
你太远  该怎么  说对不起
你太近  一转身  却已高飞
快乐也许太短  似场流星雨
一眨眼  就如幻觉怕又记起
如果可以恨你  全力痛恨你
连遇上亦要躲避
无非想放下你  还是挂念你
谁又会及我伤悲
前事最怕有人提起  就算怎么伸尽手臂
我们亦有一些距离
如果可以恨你  全力痛恨你
连遇上亦要躲避
无非要放下你  还是挂念你
谁又会及我伤悲
前事最怕有人提起  就算怎么伸尽手臂
我们亦有一些距离
我情愿我狠心憎你 我还在记忆中找你


我把我没有的勇气,全部给予文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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