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小白突然不想卖龙虾了

【cp马壳】Faker生贺《十年一日》(犬系与猫系的日常系列)

【重新编辑了下,私心在最后面加了几张15年生日的马壳图(。】

提前几个小时的生贺ww 想说的话放在最后,前面还是日常表白读者小天使们❤。

这一章大概是整个日常系列里面,我在细节上下功夫最多的一次了。希望真的能看到这样一个世界啊。

以及,我真的好喜欢隔壁的厂荡我写着写着就控制不住地就带上了!!扰tag致歉。

————————真的该写几篇衍生了的分割线————————

Faker在阁楼里弯着腰叠衣服。单人客床上一边堆放着洗干净的衣物,一边是分类叠好的外衣,裤子和毛巾。他放下叠了一半的淡紫色衬衫,直起身,侧耳听了听。刚才开始楼下就一直传来奇奇怪怪的声音,像是在擦橡皮,但又像是在压指关节。这个声音最近在家里出现好多次了,每次都是自己在忙事情的时候,从楼下传来。

 

Faker走出阁楼往楼梯下看去,只看到了正蹑手蹑脚叼着小零食试图从储物间溜走的Lucifer。他清了清嗓子,Lucifer保持着抬起左前爪的动作停住了,然后抬头一双正圆的大眼睛看向Faker。

 

最近总是出现储物间小零食神秘失踪案件,Marin还信誓旦旦说自己把小箱子锁得很结实,如此看来头大师是被秀了一波操作。

 

Lucifer见Faker没什么反应,叼着小零食火速脚底生风地溜走了,一丁点声响都没发出来。

 

从Lucifer这里得到了灵感启发的Faker在阁楼门口脱掉了拖鞋,白净的脚踩在浅灰色的地毯上,悄咪咪地贴着墙走下了楼梯,决定“偷袭”一下Marin看看他到底在捣鼓什么。

 

书房开着门,走廊壁灯色调偏暗,但是书房里面的大球灯开得很亮。

 

门侧面的边框处悄悄探出了一个Faker的脑袋。

 

Marin的书桌是正对着门的,但是此刻他正坐在自己的旋转皮椅里微微侧身,低头很认真地看着Pad,右手是一个很怪异地如同拈花的动作架在书桌边。他晚饭之后洗了澡,此刻头发还没干透,看起来用毛巾擦得不太走心,支棱着好几撮深栗色微微带卷的呆毛。身上是宽大的灰色亚麻浴衣,腰带很随意得系在侧面,坐姿把领口扯大,恢复健身之后愈发结实的胸膛露出了一小片。大建筑师似乎正在被Pad上的视频困扰着,半侧的脸上眉头微蹙,圆形眼镜后面的双眼也是眯到卧蚕尽显,目光聚焦在被电脑挡住了的Pad上,让Faker猜不透他在看什么。

 

他们家的书房装修风格跟其他房间都不太一样,这里是完全的北欧性冷淡风格。半球形吊灯,每一格都方方正正的书橱,存放资料的柜子,现代艺术造型的白色茶几和配套椅子,摆着中国陶瓷、毛利面具、波斯茶具和各类奖杯奖牌奖状的展柜,整个场景里唯一拥有金属色泽的高级保险柜,还有存放各类文件资料包括Marin去年那份英语词典一般厚的旅游攻略的多斗橱。整体色调只有深浅稍有不同的灰,和搭配均匀整洁干练的黑白。

 

导演那个一米八自来熟到对他家门儿清的侄子来串门曾经问过,为什么家里其他地方都是温馨柔和的风格,这个书房却跟异次元一样。Faker当时笑而不答,只说是Marin喜欢。大概因为这样的内外对比,就像他本人一样吧。

 

趴在桌子旁边的Gabriel察觉到了Faker,抬起头看向了门口

 

Faker对它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Marin突然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Faker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却见那家伙把头一转,看着自己的右手,然后,打了一个响指。

 

准确来说,是打响指未遂。

 

又打了一遍。

 

未遂。

 

又一遍。

 

未遂。

 

Marin抿住双唇,皱着眉头一遍遍地打。然而他那只骨节分明五指修长的手却很不争气地只能发出摩擦摩擦的声音。

 

等他有些气馁地抬起头时,才愕然发现门口探出来的Faker的脑袋。Faker的眼睛像是变成了两个下半圆,跟自己对视了几秒,默默走开了。

 

Faker散步的时候遇到了隔壁的金融分析师,对方听他说完之后笑了笑,说反正响指口哨打嗝就跟抽烟喝酒烫头一样,也不是什么好习惯,打不响就打不响吧。

 

不过好好地为什么要学习打响指。Faker觉得很奇怪。

 

导演最近也突然要学习下腰,大概是中年危机吧。金融分析师很淡定地说着,全然没在意旁边Faker一头的问号。

 

既然被Faker发现了,那之后Marin也没再掩饰。春天是两个人都不忙的季节,SKT在享受赛季末的假期,而每年这时候也是建筑项目的商谈前期,基本还不需要Marin忙活,所以隔三差五两个人晚上空闲都比较多的时候就在地下室放电影。

 

艺术家送的那幅《归》在墙上从没积过一点灰。沙发脚多少有些被Lucifer挠破的痕迹,但是自从给她买了角落里那个比Marin还高的猫架之后,这个破坏就停止了。毛茸茸的地毯被Faker打理得干净又柔软,三角钢琴倒是有些时日没人去碰了。

 

Faker看电影喜欢的姿势比较多,或是双腿蜷在身前,或是抱着靠枕,或是挠着Lucifer,或是揉着Gabriel。Marin喜欢的姿势只有一个就是搂着Faker。只不过最近他时常是左臂搂着认真看电影的人,右手就在旁边习惯性地练起了打响指。

 

大概Marin先生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一件他决定去做却竟然做不好的事情。

 

而沉迷打响指的Marin也一直没有发现储物间里的小零食越来越少了。

 

到了四月底,Marin进入了工作繁忙的阶段。Faker今年难得清闲,虽然不是自己情愿,但是今年SKT没有进入MSI,他也就无需忙碌俱乐部的事情了。往年Marin这个时间出差总是对不能陪自己过生日心有愧疚,其实Faker每年过生日的时候也是忙到很晚才回家。

 

俱乐部放假,Faker闲成了一只豹子。Marin忙不在家,受害者就成了Lucifer和Gabriel。

 

Lucifer在进水盆之前还各种嚣张反抗试图化身液态从Faker双手之中“流”走,奈何世最中的男人手上那种快准稳狠根本不给它机会。等她被摁进了水盆里,浑身蓬松松的毛瞬间趴了下去,整只猫的体积目测缩小到了三分之一不止,在温水里瑟瑟发抖地抓着盆沿,弱小无助又自闭地任凭Faker举着花洒给她洗澡。

 

晚上Marin回家一进门就被冲过来的Lucifer站起两根后腿抱住了裤脚。

 

Marin第一反应是这是哪里来的高仿假猫。

 

Gabriel很喜欢洗澡,倒是不存在这个问题。但是Faker跟隔壁金融分析师借来了《100个训狗狗的Tips》,把Gabriel抱到院子里,拿着书蹲下开始了各种军训。泰迪并不算是难训的品种,但是Faker选的训练内容根本不是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或者趴下起立这些大众命题。就从自己最喜欢的数学开始吧。好,Gabriel,一你就叫一声,二你就叫两声,以此类推,知道了吗。现在告诉我一加一等于几?

 

晚上Marin回家一进门Gabriel哀嚎着冲过来抱住了他的裤脚。

 

而且为什么晚上跟Faker聊天一说到数字或者量词,走廊里的Gabriel就叫个没完?

 

Faker很多年没有这样一歇歇半个月了。好在他的注意力终于从两个小家伙身上转移去了其他地方,比如萨克斯和素描,然后在五月第一个礼拜还没过完的时候就已经能用萨克斯吹一段脸红的思春期了。虽然素描在他画满了家里两大垃圾桶之后还是选择了放弃,但是艺术家鼓励他尝试一下抽象画,还是很有天赋的。

 

今年五月Marin不用出差,但回来的都很晚,而且身上总是蹭得到处都是灰土,后来竟然索性都不穿正装而患上比较耐脏的休闲装了。Marin能有这种休闲装完全要感谢当年Faker说什么也拉着他去高街置办了几身,否则他的衣服依然是除了正装就是裤衩T恤。Faker也正好借这段时间把他所有的正装都洗好烫好收拾了一下,然后一套一套挂进衣柜里。

 

这一套黑色是他平日工作穿的。

这一套黑色的也是。

这一套青色的是他参加朋友聚会穿的。

这一套粉红色的是被隔壁导演忽悠了买的,根本没穿过。

这一套纯白色是他出席重要酒会穿的。

这一套深蓝色……是当年夺冠回国颁奖时穿的。

 

……这一套带着暗线花绣的大红色怎么没见过?

 

Faker站在那里盯着这套正装安静了足足十分钟,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哪一套。怎么可能呢,Marin过去十年的所有衣服他闭着眼都能数清楚,就连放袜子的抽屉都是Faker收拾的,这一身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他慢慢把那套正装挂了进去。转身继续收拾。

 

……怎么还有一套一模一样的?!

 

Marin最近看起来很累。晚上回家时间也比较晚,洗完澡之后连花园里的植物都没有收拾,连续两天都是穿着浴衣在书房的皮椅里抱着Gabriel睡着了。开着的窗子里吹进来已经回暖的晚风,拂过灰色水纹窗帘,拂过书柜边贴着会议便条做着标记的日历,拂过Marin熟睡的脸庞,拂过Gabriel有点打呼噜的小鼻子,拂过桌子上并不算大的木制相框。

 

相片里Marin和Faker站在西雅图的摩天轮之下,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色外套,一个是乖巧的黑发一个是成熟又有点叛逆的深栗色卷发,对着镜头比出正反剪刀手。

 

十年,如一日。

 

5月7日早上依然是赖床的Faker被又暖又痒的吻叫醒,下床洗漱完一边整理着睡成一团乱毛的头发一边打着哈欠下楼。餐厅里放着爱尔兰风琴,灵动婉转,正配此刻从大敞的窗户里吹进来的春风还有明媚耀眼的晨光。

 

外皮酥脆香味浓郁的烤胡桃面包,自制的苹果薄荷酱,摆盘漂亮的三文鱼沙拉,用破壁机打好的红枣牛奶。Faker坐到桌子边先喝了一口牛奶,还没咽下去就发现Lucifer贼委屈地被锁进了猫笼里。看来偷吃终于还是被发现了。

 

他刚把抹苹果酱的小刀放下,就看到对面的Marin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

 

Faker瞥了一眼冰箱上的日历,也没见今天有什么特别的标记,于是有些疑惑地咬了一口面包,嗯了一声算是在问怎么了。

 

Marin说我今天休息。

 

Faker停了一秒,目光又看向了日历。今天是周一,他没记错。前几天忙成一个土拨鼠的Marin今天竟然会休息?

 

Marin看Faker两个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并没有接话,继续说道,你今天也没安排吧。

 

我有啊。

 

……Marin那口三文鱼差点滑进气管里。他一边咳嗽一边拿起自己的牛奶喝了两口。

 

猫系的人总是有自己私人的行动和安排Marin已经习以为常,这一次失算了。

 

在走廊里吃完饭的Gabriel跑到了Lucifer的猫笼旁边,有点着急地到处闻着,绕着猫笼一圈圈地小跑。

 

Faker笑了,咽下面包之后悠哉地夹了一片牛油果,说我骗你的。

 

Marin一手还攥着刚刚才放下的牛奶杯,听到这话又愣了,都忘了舔掉上唇附着的奶渍。

 

于是在十点不到的时候,酒红色的F-TYPE敞篷捷豹就驶出了车道。Faker穿着白色卫衣牛仔裤,很休闲地坐在副驾驶上低头看着MSI的比赛新闻。Marin也是白色卫衣,卷着袖子,手腕上的表随着他打方向盘反射出了刺眼的光,比他脸上的墨镜还要亮。《Immigrant Song》动感十足的节奏和旋律随着马达声在车道上被拉得很远很长。

 

他们向着隔壁有农场的小镇一路驶去。米迦勒去世之后他们还没回去过,Faker经过那家之前抢可乐的麦当劳时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Marin在这个路口就改了方向。他忘了放下手机,直起身子看着路边,然后回头有点茫然地问去哪儿。

 

Marin侧头看了他一眼,唇角的笑意有几分使坏,没有回答。

 

Faker只能看到那墨镜上映出头发被吹成一个风滚草效果的自己。

 

他们停在了一片开阔的田野中,不宽的公路上并没有车辆,甚至也没有行人,直直沿着起伏的地形缎带一般向天边而去。明媚的天气让这郁郁葱葱的绿色和湛蓝无边的天就像一副厚涂的油画,暖风吹过绿色荡起波纹,由远及近,再由近到远。

 

Faker露出两颗虎牙,举起手机想要拍照,却被攥住了手,拉进了麦子地里。麦子长势极好,绿得饱满油亮,直直得在风里站着轻轻摆动。他们沿着小路一直走上一个小山坡。Marin在前面拉着Faker,拉了一段距离之后突然松开,率先几步往前走去,然后很快消失在了小山坡后面。

 

Faker在原地歇了歇,顺便低头看了看麦子,好奇地伸手碰碰,又弯腰去闻了闻,这才站起身连续几步爬上那小山坡。

 

当他的视野刚刚能越过这山坡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山坡背后,满眼望去,却是鲜红欲滴茫茫一片荆棘花海般的玫瑰。

 

五月,正是玫瑰最盛时。

 

风迎面吹来,清新的玫瑰香像是无声又无形的海浪,温柔又热烈地淹没了站在山坡之上的Faker。他微微张开的嘴带上了难以置信的笑。目光看下去,每一株玫瑰都是如同雕刻艺术品一般的完美花冠,花开的并不密集,却是疏密刚好。没有一朵杂色,连白色粉色这些容易出现的杂交都没有,清一色的大红。如果这不是大自然的奇迹,那就只可能是被一株一株筛选然后移植过来的人为的奇迹了。

 

Marin站在不远的中间,双手插在裤兜里,微微仰头面朝他站着。脸上的笑露出一排皓齿。那唯一的白色在一群鲜红中间如此透亮和平静。

 

Faker笑着走下来,说道这个生日礼物很惊喜了,哥。

 

Marin笑着摘掉墨镜别在领口,迈过荆棘丛大步走过来,停在Faker面前。

 

甚少主动拥抱的Faker刚想抬起胳膊,却看到对方突然把右手伸到自己脸前,“啪”得打了一个响指。

 

这一瞬间,那打完响指的手是比心的动作,而Faker也根本没有看清这最后的定格动作是从哪里握着了一支玫瑰。

 

玫瑰的花蕊上卧着一枚戒指。

 

生日快乐。礼物是在下本人,先生一旦签收,终身不得退货,请慎重选择。

 

风不急不缓地吹着,卷飞了零零散散几片花瓣,吹乱了Marin的头发,吹动了Faker的卫衣。

 

下午回到家Faker把Lucifer放了出来,起身去厨房果汁还没倒完,门铃就响了。一开门外面迎面就看见了导演的大笑脸。金融分析师跟在后面进门,说我绝对不是卧底,他真的是刚刚才告诉我怎么回事。艺术家挂着他限量版的徕卡,大学生拎着香槟和巧克力。门刚关上,外面车道就响起了跑车刹车的声音,赛车手和段子手早就买好了横幅跟订婚蛋糕,凯旋一样地进了门。

 

Faker这才知道为什么那个导演在家里下腰,因为他一直帮着Marin弯着腰挑玫瑰刨土移植,酸的厉害了他就反向折一折,活动活动腰身。而Marin那个要命的响指,还是赛车手教了这么久才终于教会了他。

 

这次留下了许多宝贵的照片,艺术家说自己会回去亲自洗出来做成相册。而Marin则是一直在用悄悄话揶揄导演,导演歪着头一直抿嘴憋笑不回答,脖子都憋红了。金融分析师和赛车手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酒。

 

Lucifer和Gabriel躲得远远的一直没有露头。后来还是Lucifer忍不住悄悄地挪到了客厅门边,从门框侧面探了一个脑袋出去。

 

Marin和Faker在切订婚蛋糕,他们头顶上挂着的卡通到略显幼稚的横幅上,是Happy Birthday Faker, and Happy Forever MF.

 

晚上Faker洗完澡靠在床头看书,Marin给Lucifer换好猫砂,一脸兴奋地坐上床转身就凑到Faker旁边。

 

Faker看都没看他继续翻页。

 

Marin伸手勾了一下他下巴,然后立刻抽走防止被Faker打,却见对方依然没反应。

 

Faker的猫唇天然带笑,表情平静地继续看着书,微微低头的动作显得白净的脖颈格外修长。

 

Marin一把按住他的书,抬眼看着他。

 

Faker问干嘛。

 

Marin这才拿起对方戴着戒指的手美滋滋地端详了起来。

 

Faker想抽走,Marin握着不准。

 

小打小闹的动作越来越大,身体接触越来越多,最后Marin终于如愿以偿地把Faker睡前的看书活动改成了别的活动。

 

一直过了午夜,熄灯之后Marin搂着Faker仍然没有睡意。Faker说其实你这个意外也不算很意外。Marin的手轻轻抚弄Faker头顶的头发,说你就嘴硬吧小笨蛋。

 

Faker说这次还真没有。你连我们两个人的结婚礼服都买好了,还真是不怕我拒收了你的戒指?

 

Marin的手僵了一下,低低地说了一句,哎呀,被你发现了。

 

Faker有点得意地抻了抻脖子,结果旋即耳畔就传来一声温热的低语,你敢拒绝,我就做到你同意。

 

然后门外趴着的Gabriel就听到了里面一阵叮铃咣当,立刻伸直了脖子,脑袋看着卧室的门。里面传来Marin带着笑腔半哄半赖皮的声音。

 

哎呀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后来书房桌子上那个相框旁边有了一个新的深棕色木质相框,比旁边那个打了几圈。里面是穿着白衬衣红礼服的两个人,一个依然是稳重内敛的黑色短发,一个也依然是略有不羁的深栗色卷发,在有有着彩窗玻璃的教堂前一同面向镜头,正反剪刀手。

 

再多十年,尤如一日。

END.


以上都是国际三禁,以下才是正经话。

又是这样,生贺写了删,删了些,最后发现,我还是不太会说话,只能通过文来表达。也许千言万语不及一句永远支持你。从五年前看着你,到两年前开始专注于写你,你已经是我的青春,我的回忆,我的习惯,我的信念,和我的榜样。

在我看来,如果电竞有奇迹,名字就是你。生日快乐,李相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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